又停電了…我想這是六個月來的第三次. 這種事應該是要高興一下的, 畢竟這不是常發生的. 家裡囉嗦的傢伙們一點也不囉嗦, 他們每個人一把手電筒玩得不亦樂乎. 最吵的應該是鄰居的發電機, 他們是這區裡唯一有電的家庭… 另一個 city block, 整個周圍的所有區域都沒有電, 就只有他們有電, 太神奇了… 我想在那個 city block 裡面的店家昨晚應該是賺翻了. good for them.
Outsource 的感想 (1)
已經想寫這東西有一陣子了. 最近幾個星期國會和州議會都討論得兇, 想想也該花個時間寫寫自己聽到的.
當您寫電子郵件去電腦的軟體,或硬體廠商,想要尋求產品的協助時,回您電子郵件的工作人員,可能是在印度或新加坡。那裡的工作人員經由網路幫您解決您的疑問。當您打電話去您的銀行,或信用卡公司,如果是找說英文的,接電話的行員可能是在地球的另一端,印度。說西班牙文的,接電話的行員可能是在墨西哥。利用網路,他們容易的可以調閱出您的個人資料。
當拜訪您的家庭醫師想要了解您最近超音波,核磁共振,或甚至 X-光檢查的結果時,醫生讀的報告可能是一位印度的讀片員所寫的。診所利用網路把您的檢驗送到印度,解讀後再經由網路送回來。今年,甚至有很多公司的年度報稅,是經由海外的公司完成。經由網路的革命,天涯若比鄰不是未來的事。嚴格的說來,這也不是什麼新聞了。二三十年前大量的藍領階級的工作往外移,情形就像目前的台灣一樣,這是很正常的。企業和商家總是想辦法花費最小的成本,賺取最大的利潤。和以前不一樣的,這次外移的是有技術的白領階級的工作。訓練這些白領階級的工作不是一星期或一個月的事,多是至少一年或兩年,甚至五到六年的專業訓練。政府花費大量的金錢訓練出來的人力資源,輕易的被另一個地方同樣的,或是較低的訓練水準,卻只需要非常低廉的雇用薪水所取代。
華盛頓州政府有非成文的默契,所有關於州內政府階層的工作,應該不可以選擇外國公司,很多加拿大公司就在華盛頓州設籍開公司。由這些公司出面競標,利用加拿大較廉價但和美國一樣有訓練執照的勞工,取得州政府委外的工作。目前州政府還沒有立法,由Olympia 的州議員 Rep. Sandra Romero 提出,這新法律將限制贏得競標的公司,必須要提出所有工作都將留在華盛頓州的的證明。法律還在州議會打轉,過不過得關還是有很大的爭議。畢竟如果形成了保護主義,難保其他的州或國家不會提出同樣對華盛頓州的反制(3/10/2004:這法律在議會議程裡被刪了。Outsourcing bill dies, but backers keep issue alive)。
在台灣,不要認為這種事還不會發生在您的身上。現在的產業革命比二三十年前快多了。上一輩可以頂到五六十歲的工作,現在能頂到四十歲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朋友曾在一間台北電腦顧問公司上班,整間公司沒有一位電腦程式設計的工作人員。台北總部的員工,他們的工作就是外出找客戶,幫客戶解決問題,和了解客戶的需要。回到公司討論方針,提出方案。一切決定後,影音視訊和在上海的研發部門討論。程式的研發是由在中國的電腦程式設計員完成。程式的研發已經不是什麼高科技產業,他們和在生產線上的作業員已經沒有什麼太大的不一樣。生產線上的作業員重復著相同的動作,電腦程式設計師儘管需要動腦,不過寫著重復著電腦指令。
第一:會寫程式的人已經是輕鬆平常的事。
第二:程式設計員每天的工作就是那些電腦指令的排列組合。當然,資深的程式設計員能以有效率的方式寫執行的程式。不過這沒有什麼,公司還是可以用便宜的價錢在另一國家請到同一樣是資深的程式設計員。
另一位認識的朋友,年初的時後辭了工作打包回印度。現在自己當公司老板,並拿到幫他以前上班的公司進行程式研發的合約。科技改變得很快,就算不是 outsource,很多技術也慢慢的被科技取代。Everett Clinic 在去年年底花了約三萬美金,安裝了自動填藥的系統,免除藥劑師找藥,拿藥,數藥,然後填藥的單調手續,並降低出錯的可能性到零。現在診所可以裝填比以前多五倍的數量。藥劑師一年約七至八萬美金的薪水,而助理藥劑師一年三萬美金。一間藥房只需要請一名藥劑師,其他一律助理藥劑師。不過機器已經慢慢的在取代助理藥劑師的一些工作。另一所醫療系統 GHC (Group Health),除了在診療室安裝電腦系統,更雇用不少的 PA (助理醫師:Physician Assistant)。診療室安裝電腦系統,醫生們直接把病例報告直接輸入電腦,免除 medical coding,medical interpret,medical carrier 的人手,這些人的工作就是把醫生每天看病的資料鍵入電腦建檔,歸類收藏這些病例紙張。助理醫師則是在醫生的監督下,幫忙醫生看病。和醫生一年至少六位數字的薪水比較起來,這些助理醫師一年只需要約四至六萬,他們的關係就像是藥劑師和助理藥劑師。所以當您生病看醫生時,如果不是您個人的家庭醫師看診,都有可能是助理醫師。不過這也沒有什麼不好,好的醫生會利用讓助理醫師看診的機會去學新的技術,只是病人想要找自己的家庭醫師有時就難了點。很多一技之長在這時代大概只可以用五到十年,一直的自我充實才是唯一的生存手段,我想一輩子就只需要知道一種工作的時代已經結束了。
We are on the wrong tracks…
想想應該把這個寫起來, 畢竟這種事並不常發生. 我想以後應該也太不可能會再發生這麼有趣的事.
今天就像往常一樣, 準時的在十分鐘前坐上了 Sounder, 坐上了我差不多每天坐的坐位, 火車裡最前面的一節車箱裡最前面的那一個位置, 準備去上班. 和往常不一樣的, 今天的人少了許多. 這樣也好, 不然還沒有上班就看到有人開始在火車上討論辦公室的事.
就在火車準備出發的前一兩分鐘, 有一個人走到了我們這一頭. 由於這裡是火車車箱的最前端, 門是上鎖的, 他是沒有辦法跨過到火車頭的引擎. 這時就聽到他在那裡嘀咕,”So, this is where it ends…” 總是有這種對火車非常有興趣的愛好者搭火車. 對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但是說不上來. 一般人總是對著火車車頭瞧呀瞧的, 但是這個人卻是對著上鎖的門, 板來板去想打開它. 幾秒鐘後他放棄了, 往樓上的座位區走去(火車中段是上下兩層, 左右則是一層; 上樓是由樓下往左右層走, 然後接樓上.)
不久, 火車出發了. 很快的就聽到樓上有人在大喊, “We are on the wrong tracks. We are on the wrong tracks.” 也沒有人理他, 坐大眾運輸系統時, 偶爾總是有像這類奇怪的人. “We are going north. We are on the wrong tracks.” 還是沒有人理他. 火車上的保全人員, 經過我們這區, 按了按他手上的計數器, 看看今天有多少人搭火車, 走了. 不久, 其中一位列車長走上了我們中段這一層, 對我們這掃瞄一下, 笑一笑, 又下樓去了. 樓上那傢伙倒是滿奇怪的. 當他們倆分別經過時一點聲音也沒有?
約再過了一兩分鐘, 火車穿過了市中心的隧道, 轉個方向. 開始往南加速前進. 這傢伙從樓上走了下來, 往火車引擎的車頭走來. 他在門把上使勁的想把那上鎖的門打開. “We are on the wrong tracks. We are going north.” 在門的上上下下看了看. 還是沒有辦法打開門. “Where is the conductor?” 這個人的確是很有問題. 不過我還是沒有什麼感覺. 搭乘大眾運輸久了, 這種事也是看多了. 我想還好他沒有注意到門上的緊急開門指示, 不然他也許真能把門打開.
又試了幾次, 他還是沒有辦法把門打開. 他轉個身往樓下走去. 還嘀咕著, “Where is the conductor?” 很不幸的就在他往樓下走去的同時, 他注意到紅色的緊急煞車的板手. 他毫不猶豫的就把那緊急煞車的板手往下一拉… 所有的東西從桌子上, 椅子上和置物架上掉落. 人重心不穩的往前飛, 尖叫聲, 金屬尖銳的擦撞聲. 車箱內的電燈一閃一閃的. 火車很快速的停了下來… 喔! 對不起, 這是電影上才會發生的情節. 火車的聲音就像是洩了氣的球一樣, 慢慢的停了下來. 事實上, 比停站時還要平穩的停了下來.
從今年年初坐火車開始, 我已經好奇拉那緊急板手會發生什麼情形. 今天竟然有人就這麼的做了… 離開我的座位, 往樓下望去. 那傢伙已經往後車箱走去. 在此同時聽到了另一位列車長的廣播, “I am sorry. I think we are experiencing technical problem.” 和坐公車不一樣的, 在坐火車的時後, 無論發生什麼事, 列車長一定廣播先道歉再說, “We apologize and thank you for your patience.” “Well, thing like this does not happen very often.” 隨口和坐在斜對面的乘客講了一下. 回到座位, 等著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幾十秒後, 列車長到我們這一段. 我們告訴他, 有一位男子拉了緊急煞車的板手. 保全人員也來了. 他們兩個人就在樓下討論了起來. 列車長對著對講機報告了情形. 在此同時那個男子又出現在我們第一節的車箱, 在樓梯間和列車長擦身而過, 往樓上走回他的坐位. 我們用手指著, 示意就是這個傢伙拉那緊急煞車的板手. 列車長尾隨著他上樓, 並請這男子和他一起到樓下. 這時我們和保全人員談了一下. 保全人員指著他自己的腦袋, “His mind is not here.” 他是滿合作的. 在下樓的同時還不忘告訴列車長說, “We are going north. We are on the wrong tracks. I pull the brake to stop the train.” 列車長也沒有時間和他耗, 叫他到一旁乖乖的坐好. 同時開火車的駕駛也從火車頭, 從外面走到我們這車箱. 他們用鑰匙把緊急煞車的板手下的門打開, 把板手給收了回去. 這時保全人員往後車箱走了去, 也許是要告訴另一個列車長狀況. 駕駛也回去了駕駛座, 終於火車慢慢的起動再次的出發. 有點鬆了一口氣…
就在同時, 那傢伙一個箭步, 推開了列車長, 又往那緊急煞車的板手往下一拉… “You are not listening. We are on the wrong tracks.” 列車長根本來不及阻止, 火車像是洩了氣的球一樣, 又慢慢的停了下來. 列車長有點生氣了. 他把那傢伙限制在我們中層角落的一個座位上, 用對講機緊急呼叫保全人員, 轉過身請我們兩位在這區域的乘客到其他地方. 我收起我的背包, 看看樓上, 有很多探頭探腦的人在觀望著. 我跟著另外一個乘客往樓下走去. 原本想說就坐在樓下, 不過正巧看到保全人員從車箱的另一頭趕過來, 他還不忘對著我們說, “If I am you, I will go to another train.”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 我們倆就到下一節的車箱的樓下坐了下來. 坐下來後, 和其他的人在車箱裡聊了起來. 原來早已經有人注意到這個人, 也警告過列車長. 只是在他還沒有做錯事之前, 也沒有人能夠趕他走. 沒多久, 列車開始前進. 這次終於出發了. 看了下時間, 整整耗了約二十分鐘. 後車箱的列車長開始廣播, “I think the problem is solved. We apologize and thank you for your patience.” 這時聽到樓上有些人在鼓掌歡呼…
沒有二十分鐘我們到了下一站. 就看到那傢伙被列車長帶著下火車, 往車站走去, 並直接交給了一位警察. 從車箱裡, 正當我們看到警察和列車長交談時, 那傢伙就這麼的轉身, 一邊用他的打火機點了香煙, 一邊往車站外走了出去… 有沒有搞錯? 這麼容易就放過他了? 幾秒鐘後, 警察發現他不見了, 趕緊追了上去把他叫住. 火車開始移動, 警察拿出他的筆記本, 開始和他交談. 很快的他們倆就被樹林給擋住,看不見了.
到了 King Station, 很多人離開前也不忘向列車長和保全人員鼓勵一下. 終於要去上班了…
PS 1: 後來聽保全人員談到, 他在那天早上四點的時候就已經看到那傢伙試圖打開火車的車門. 不過把他趕走了.
PS 2: 後車箱的列車長說那個人在拉了緊急煞車的板手後, 曾經到過後車箱”好心”的告訴她, “We are on the wrong tracks. I pull the brake to stop the train.” 後車箱的列車長, “…” 這個人的確是很有趣, 從頭到尾我並不覺得有什麼危險, 只是覺得他活在他自己的想像世界. 坐大眾運輸系統常常會遇見這種人, 尤其是在市中心的免費搭乘區. 不過這些人大多是在車箱裡嘀嘀咕咕的, 會動手的還不常見. 不過這倒讓我想起來. 兩三個星期前, 在 Union Station 對街的公車站牌, 有兩個酒氣沖天的遊民, 不知道為什麼當街吵了起來, 就只見其中一人把刀都亮出來. 不過很快的被他的其他同伴給拉走了… 西雅圖是有趣又漂亮的地方, 不要被這文章給嚇到了. 這種事不太常見, 當然要稱著還沒有忘記前趕快寫起來. 我想以後也不怎麼有機會看到. 不過奇怪的事還是偶爾會發生的, 像公車撞到汽車我剛好在公車裡, 汽車在我的面前撞飛了起來, 公車上有人突然癲癇發作或兩個遊民就在公車上合唱等等, 不然日子就太無聊了.
下雪又結冰的那一天
一月六日和七日撿到兩天的放假. 反正那裡也不能去, 也去不了. 整個車道都結冰了, 根本不可能出門. 下雪又結冰的那一天
車禍
來美後第一次的出車禍

2003 年 11 月 20 日是我來美第一次出車禍,這次車禍讓我放了約五個星期的假。記得那天是星期四,由於下班後我在 North Seattle Community College 有西班牙語的課程,所以那天我是開車上班。下午五點左右離開公司,準備由 Western Street 進入北上的 Highway 99。 那天的天氣是標準的西雅圖十一月份的天氣;一個毛毛細雨的陰天。
和平常一樣的進入這個交流道,又是一個交通阻塞的一天,一輛車子停在我的前面準備切入 Highway 99,我放慢速度等著他進入。很快的Highway 上有輛車子讓他切入,現在輪到我了。正當看著左後視鏡等著有空位讓我切入,也許是不尋常的煞車聲,心裡突然覺得有什麼危險似的,看看後面剛進入交流道並在我後視鏡內視線出現的車子,再看看 Highway 99 上阻塞的車潮,第一個直覺告訴我,「我沒有辦法切入 Highway。」就在同時,後面的車子撞了上來。明明知道這裡常常出車禍,但是也料想不到終有一天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如果你知道我指的地方,也常常在那裡轉進 Highway 99,那你應該對那糟糕的交流道有印象。之前我在那個交流道已經看過六七次的車禍,親眼看見發生兩次,其中的一次追撞的車子就在我的眼前撞飛了。由於設計上的缺陷,如果有車子停在交流道和 Highway 99 的交會位置上等待進入,剛上交流道的車子是無法看見前面等待的車子,這讓駕駛以為前面是空的,進而加速想要以同等速度切入高速公路,追撞的車禍就因此常常發生,尤其是在天色不佳的時候。
把車子停好,確定自己的車子沒有擋到其他的車輛,拿出紙和筆想到先寫下對方的車牌和保險等資料。注意到那位小姐的車子一點事也沒有,保險桿上連個痕跡也沒有,實在是太神了,也因此她一直咬定我車子下凹的保險桿,和後車身上的撞痕不是她撞的。心裡想著,「這有得耗了。」我站在兩輛車子的中間和她辯解,不過我們兩個也沒有辯太久,大概也沒有 20 秒吧,緊接著聽到一陣緊急煞車的聲音,第三輛車子冒失的往後面撞了上來。這一次是猛烈許多,第三輛車子直直的鑽進第二輛車子下面,把第二輛車子從後面狠狠的給推高了起來,第二輛車子被往上推高的同時也往前撞了上來,不幸的我就剛好在我的車和第兩輛車的中間,當場就成了夾心餅乾。還真成了夾心餅乾,因為第二輛車後面被推高的同時,前面的保險桿剛好就壓到我的右腳,動彈不得。第二輛車的駕駛站得較外側,往外一跳,並沒有被撞到。動彈不得的我,由於腳踝被第二輛車的保險桿壓著,趕快請第二輛車的駕駛把我的車往前移一點,但是她太害怕了,她害怕如果把我的車往前移,她的車子將會往下把我壓得更緊。請了幾次,她還是不願意,最後只見第三輛車的駕駛,和 119 講著電話從後面走來,我趕忙請她把我的車往前移一點。她做了,讓我可以把我的腳從保險桿下移了出來。
很快的,我發現我傷得比我想像還要嚴重,我完全沒有辦法走路,在第二輛車的駕駛攙扶之下,我勉強的坐到路旁。骨盆那時只要我靜靜的坐著,不要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迫,並沒有很疼痛。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全身開始發抖,可是天氣並不覺得冷,但就是一直的發抖著。由於我一直的發抖,第二輛車的駕駛把我抱住,幫我取暖,也順便承認她的過失。不久,有一輛警車來了,很快的把狀況了解後,和他的對講機講了更多的資訊。消防車隨後也趕到,可是並沒有他們可以表現的機會。他們只是量了我一下血壓,和請我指出我是痛在那裡。目前為止,警察沒有問我任何的資訊,他只告訴我,救護車很快就到了,所有我的資料他會從電腦裡面調閱出來。
救護車是最後到達,不過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把狀況了解得差不多。救護車只是來載我去醫院急診室,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問我是否有想去特定的醫院,由於我並沒有特別的想去那所醫院,所以他們就決定直接把我送去最近的醫院。當警察把所有資訊收集完全,他給了我他的名片和這個車禍的 case number,並祝我早日康復,救護車便把我載去醫院。儘管在美國進出急診室至少也十次以上,不過還是第一次坐救護車,由於我並沒有性命危險,所以救護車也沒有以警鈴聲開道,而慢慢的跟著車潮。
當他們帶我到 Harborview Medical Center 的時候,我發現我當初的決定是錯誤的,應該請他們把我送去離家近的 Stevens Hospital,因為整個急診室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我整整在 Triage 的位置等了將近 30 分鐘,之前還有兩位危急的病患『插隊』。不過還是和載我去急診室的駕駛聊了一下,想不到他還曾經是微軟 MSN.COM 的員工,不過在 2000 年的時候被裁員了。終於我在這個急診室有個可以躺下來的床位。。。走道上。華盛頓州第一級的急診中心真的不是浪得虛名,雖然還不至於滿地的血,地上總是有些血斑散佈,不遠處有個清潔員正在用拖把擦拭更大片的血跡,廁所裡面更要小心翼翼的墊著腳走。消毒水,血腥味,汗臭味和酒味讓人覺得這地方的不尋常。別懷疑,的確是汗臭味和酒味。躺在我腳旁床位上的那個傢伙,除了醫療人員,還有警察相伴。我想他們只是把他帶來做血液方面的檢驗(毒品或酒精)?因為在醫療人員抽過血後,警察便把他給帶走了。在這裡,如果被分配到個房間,千萬別高興,為什麼會有如此的『禮遇』,只有性命危險的重症病患才會被推進房間。如果是被分配到個走道上的床位,千萬別抱怨,只有輕傷的患者才有此『關照』。 我並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四處張望,因為我自己的疼痛越來越重,可是並沒有人理我,由於我沒有帶手錶,我並不知道我等了多久。最後終於有位女實習醫師表明是我的醫生,並問了我狀況,我粗略的跟她講如何發生,並告訴她我那裡痛,她觸診了一下,告訴我會讓我去照 X-光,我順便問她如果她可以給我些止痛藥?止痛藥很快的送來,只不過是藥量加倍的 Tylenol。不久,我被抬到 X-光室照 X-光,然後被抬回來,丟到一邊等。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另一位女實習醫師過來表明是我的醫生,她並說先前的另一位實習醫師已經下班了,重覆的告訴她事情是如何的發生,同樣的觸診,同樣的她又要我去照 X-光。我告訴她我已經照過一次了,只是她認為先前的前身和後面並沒有看出什麼,所以她想要照些其他角度的。在她走之前,又要了次止痛藥,然後一樣的,又被抬去 X-光室照 X-光,這一次多照了側面和 45 度的角度。抬回來後,又被丟到一邊等。約十幾分鐘後,她帶了位復健師,她告訴我,從 X-光上並沒有看見任何斷骨頭的情況,可能只是有裂痕,她請我明天再去自己的家庭醫師那裡確認。由於我無法行走,那位復健師就是要教我如何使用拐杖,練習了約十幾分鐘,實習醫師趕過來告訴我,我已經準備被 Discharge 了,因為 I-5 高速公路上發生連環車禍,有不少的傷者會被送到急診室,他們必須要趕快空出床位。就這樣的,我被趕了出來。我記得那天晚上還下雪呢!
利用急診室裡的公用電話叫了部計程車,痛回家後看了時鐘,上面指著凌晨零時二十分。在美國進出急診室已經數次(多到已經數不清次數了),那裡不是醫病的地方。如果有任何醫療問題,不是生死交關,絕對不要上急診室,因為他們會百分之一百在檢查過後,把您給請回家,然後告訴您明天去看您自己的家庭醫生,急診室只是救有生命危險的病人。
Ken’s TV & Satellite
到目前為止, 一切都很好. 沒有斷訊的困擾. 唯一麻煩的是一年總有約兩次, 每次約兩個星期, 在中午的時候有一至二小時的斷訊. 因為太陽剛好在衛星的背後, 訊號被太陽給切了… Ken’s TV & Satellite 123 N Olympic Av ARLINGTON, WA (360) 435-2421 家裡的小朋友終於又有中文可以看了… 差不多有四個月沒有中文電視. 該死的台北衛視和東森衛視. 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的訊號那麼的微弱. 人家大愛台和人間衛視都沒有這種問題. 誰叫我住在這麼”偏遠”的地方. 看了些網路上的文章, 決定唯一的手段是加大衛星碟子. 一般在美國南部, 標準型 76 公分的碟子已經是綽綽有餘. 可是在我住的地方卻是個衛星接受的外圍地區. 掃瞄的訊號一般最好的狀態都只有 75% 左右. 一般能連續看個十分鐘就可以偷笑了, 大部份沒有五分鐘就斷訊了. 打了不少裝衛星的商家, 有從 $500 (只有碟子安裝另加)到 $250 (碟子和安裝全包). 一般 eBay 上也要賣 $120 左右(鐵製). 只有上面寫的這個商家最好. 他只有收我 $125 元(碟子免費). 我覺得這年頭很少有商家這麼做生意了. 安裝衛星是他的興趣. 他喜歡回收那些沒有用的衛星碟子和接收器. 我們家裝的碟子就是他廢物再利用. 自從 PrimeStar 被 DirecTV 買了下來. 那些一公尺直徑 PrimeStar 的碟子突然就成了廢物. 兩個星期前打電話問他, 他就直接告訴我, 他可以免費幫我找個 PrimeStar 的碟子(當碟子到時, 我發現這種二手塑鋼纖維的碟子, 他至少可以賣我 $160 元以上) . 就這樣上星期五他來我家裝碟子. 一點也沒有生意人的樣子. 他還很誠實的告訴我們, 如果他做慢了請不要抱怨. 因為先前他裝了碟子到四個家庭, 他已經是很累了. 最後他是花了兩個小時半換裝完成. 我想我們聊天的時間就超個一小時, 感覺上就像是鄰居來我家幫忙似的. 結果當場是非常滿意. 不只是因為現在衛星的訊號達到 90% – 92% 之間, 他還特地裝了雙頻(垂直和水平)的接受器, 讓我可以接收更多免費頻道. 當然這接收器也是從他的廢物利用裡撿出來的. 不過他只負責裝碟子, 解碼器和解碼卡都是要另外向台北衛視或東森衛視購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