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秋天,媽媽帶我走進了一家咖啡廳。在那裡,我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和我的女朋友秀英坐在一起。那個男人是秀英的爸爸,媽媽向我介紹她的新男友。
我和秀英那時暗地裡已經交往約一年,媽媽和秀英的爸爸一直到今天才發現他們的孩子是讀同一所高中。
很快的,一個月後,他們兩人登記結婚了,而媽媽和我也搬去秀英的家住。雖然沒有舉辦婚禮,但這是媽媽的第三次婚姻和秀英爸爸的第二次婚姻。
從搬過去的那天起,雖然我和秀英還是在交往,但是和自己的女朋友,還有女朋友的父親住在一起……連洗澡都會猶豫。
但是,一到學校情況就不同,因為大家並不知道我和秀英已經成了法定上的兄弟姊妹,所以還是聊著各種各樣的話題。尤其,我和秀英之間的進展漸漸的快了起來。住在一起之後,我們親了三次嘴,她還讓我摸了兩次胸部,是那種連胸罩都沒的那種。
義父公寓內房間的隔音很糟糕,到了晚上總不時的會聽到媽媽和義父做愛的聲音。媽媽和義父的房間在中間,我和秀英的房間分佔兩旁。每次聽到那聲音,總是心癢癢卻又什麼都不能做。
有一晚,尿尿完後離開浴室,在走道上看到似乎在等著我的秀英。秀英領著我去她的房間。
在化妝檯和衣櫃的上面有個縫隙,可以看見媽媽和義父房間內的身影。媽媽和義父都光著身體,不知道能不能算面對面坐著,總之媽媽坐在義父的膝蓋上,兩人互相擁抱著。義父的陽具從媽媽下面刺了進去,當義父擺動腰部時,媽媽就會發出愉悅的聲音。
正當我驚訝著從上面偷看是怎麼個回事,秀英突然握住了我的陽具,讓我嚇了一跳。我的陽具不自主的膨脹腫大,秀英說:「這是我讓你摸胸的回報。」然後就把手伸進我的內褲裡開始套弄。
說那時快我還沒有反應過來,陽具突然噴出精液,嚇得秀英手縮了回去。從那晚之後,我和秀英之間的氣氛變得完全不同。我們不再只是偷偷摸摸地親吻或觸碰,而是有了一種共同的秘密,一種從偷窺父母身上學來的、更深刻的連結。
過了幾晚,我們又聽到了房間傳來的聲音。我心照不宣地溜到秀英的房間,秀英的臉紅了,用眼神示意,再次來到那個熟悉的縫隙前。
今晚,媽媽是跪趴在床上,義父從背後進入她。義父的動作很粗暴,一邊抽送還一邊打著媽媽的屁股,媽媽的呻吟聲比上一次還要大聲。
「看到了嗎?」秀英在我耳邊用氣聲說,她的呼吸很熱。我點點頭,身體早已有了反應。秀英的手伸進我的褲子裡,握住了我已經硬起的陽具。而我抓著秀英的乳房搓揉著,就這樣看著、摸著,直到媽媽和義父的聲音漸漸平息。
結束後,氣氛變得異常火熱。我們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的月光照亮著彼此。
秀英先開了口,聲音有些顫抖:「我們……也像他們那樣,好嗎?」
我沒有回答,只用行動表示。我學著義父的樣子,開始解開秀英的睡衣鈕扣。這次,我的手不再像以前那樣猶豫。我撫摸著她的胸部,感受著她胸罩下傳來的溫度和心跳。秀英也學著媽媽的樣子,主動地親吻我,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纏繞著。
我們脫光了彼此的衣服,躺在床上。我學著剛剛看到的姿勢,試著從背後抱住秀英。我的東西頂著她溫熱的私處,房間內只著彼此的心跳聲,和兩個人緊張的汗水。
秀英起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東西,撕開了邊角。我想她看過義父使用過,有些笨拙,有些發抖,把它套上在我的陽具。「試著進來吧……」秀英幾乎是用顫抖的聲音命令著。
我慢慢地、小心地進入她。那種感覺難以形容,比我想像中要緊、要熱、要濕。我開始慢慢的抽動,一開始很生澀,但很快地,我學會了像義父那樣,找到屬於我的節奏。秀英緊閉著眼,偶爾大口的喘著氣,偶爾又緊閉著雙唇。
此時我注意到和義父不一樣的地方。每次的抽送似乎只有龜頭進去就到底了,沒有像義父整根陽具沒入母親的深處,一不小心就滑了出來。
「妳還好嗎?」我輕聲問道。
「嗯,還好……」她的聲音顫抖,但帶著一絲滿足。「繼續吧,別停。」
我繼續著動作,感受著她身體的溫熱和濕潤。我們的雙手緊緊握著,偶爾發出低低的呻吟。我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在逐漸放鬆,適應我的動作。
突然,龜頭感到陰道內一陣緊縮,陰莖就這樣的完全沒入秀英的身體,一陣快感全身痙攣精液就射了出來,溫熱的體液和有些血液的味道。秀英的身體猛地一顫,不自主的牢牢環抱著我,隨後慢慢的放鬆下來。我停了下來,擔心地問:「秀英,你沒事吧?」
「我沒事……」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和滿足。「剛剛有點疼,但現在好多了。」
我輕輕地吻著她的肩膀,感受著她的心跳逐漸平穩下來。我們就這樣緊緊相擁,享受著這一刻的靜謐和滿足。
「我愛你,秀英。」我輕聲說道。
「我也愛你。」她轉過身來,給了我一個深情的吻。
從那以後,偷窺成了我們的「前戲」。母親和義父做愛的夜晚,我們都會先去「上課」,學習新的姿勢和技巧,然後在房間裡「實習」。我們模仿著每一個動作,每一次壓抑的喘息,放縱的呻吟。把偷窺學來的一切,都用在對方身上,直到筋疲力盡地睡去。我們的關係變得既親密又充滿了原始的慾望。
媽媽的第三次婚姻,對她來說或許是尋找幸福的手段,但對我和秀英來說,卻意外地成了我們啟蒙的開端。我們在淫聲浪語中,找到了屬於我們自己的、禁忌的愛情。